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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雨顿了一下，又问：“你是演员？奕鸣有没有花钱捧你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翻以前的事情？”符媛儿当即反驳，“一个女人去世后，连一张照片也不愿给儿子留下来，为什么我不能查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“咚咚。”忽然前台员工敲响了办公室的门，将一份外卖放到了她桌上。
牧天瞪着眼睛骂道，他再看向颜雪薇，只见颜雪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记者们纷纷抢着想要发问。
对她的回忆，他记得那么清楚，想到当时她说话时倔强的模样，穆司神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季总已经离开了。”对方回答，“十分钟之前走的。”
纪思妤见到穆司神的时候，也愣住了。
“……”
她算是想明白了，对待程奕鸣，她只能用“拖字诀”。
毕竟，她是个大麻烦，把事情惹大了，他担不住。
她疑惑的循声找去，被吓得一惊，“严妍！”
其实也是无意之中翻到的，装订成了一本小册子，和很多专业书籍放在一起。
她有点奇怪，他都不问这是什么东西，第一反应是她还在查以前的事情……
他既然能把颜雪薇送回去，自然有法子不让她报复。